腦子裡還轉著早些在書店裡的吉光片羽。
那些文字,那些跳動著生命的二手書,
孤獨並且在異國早已逝去的,
女寫者。

「那正是我的疾病也是我的天賦,
是我的寶藏也是我的殘缺。」鱷魚說。

邱妙津太具感染力,
什麼人為後繼者立下善意路標,
那就改讀簡媜吧,
改讀朱少麟吧,
讀吳爾芙。
  
曾經好一段時間活在全然的孤寂之中,
幾乎停不下來瘋狂的閱聽,
只有靠這樣才能確定和這個世界的臍帶沒有斷,
思索,
還得到一點養份。

現在大概過得好多了,
不再停不下來的閱聽,
這樣是否失去太多呢?

但貓空山上,
花蓮海邊的一群人們始終存在:
寫給我心裡的傷心咖啡店。: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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