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和睽違已久的老朋友相約喝下午茶。

  雨連成靄白色窗帘,寒意瀰漫在空氣裡。
  好久不見,妳說。

  原鄉搖滾是巧克力星星與穀奶的狂想,
  愛爾蘭奶酒在杯中又是什麼樣的況味呢?

  最近被問以兩個難以招架的命題。
  其一是遠方友人寫來的問候,”妳好嗎?”

  不好也不壞,日子大抵是這樣罷。
  箇中滋味也只能自己品了。
  但要像會話練習的千篇一律,
  ”I'm fine, thank you. And you?”
  實則說不出口。  






  第二個問題,妳問,”妳寂寞嗎?”
  關於這個問題在心裡排練過許多遍,
  ”寂寞啊。
   那種寂寞不是沒戀愛談的寂寞噢,
   一般人對寂寞定義就是這麼單調膚淺。
   我的寂寞反是;
   那是日常生活中好難碰上真正談得來的好朋友。
   即便是好不容易碰上了,也因為各種現實而無法常相聚。”


  妳低下頭喝了一口奶酒,微笑,
  ”就像我們一樣吧。”






  親愛的靜啊,我們是如此瞭解對方。
  大一時候的單純與瘋狂雖然那麼遙遠如公路彼端氤氳模糊的風景,
  但在這濕冷的下午,
  我好像這座城市裡的寂寞天線,
  偶然搜尋到同頻率的電磁波一樣的那麼快樂。:)


妳好嘛?今天的我還不錯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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