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當想起生命中那些吉光片羽的時刻,那些絕大多數模仿默片的
喧鬧孤獨,總覺得是她們成就了我,一如其他幽微的情緒成就了我。

  如果不是夠寂寞深沉的人,根本不會對榆樹的枯枝多瞥一眼。終
日就不知所云欲望無窮在浮生中汲汲潦草過一生。

  但Sylvia Plath卻不是這樣的女人。她是英國現代詩人。

  如果以沁汗的手掌緊握愛情是她唯一能做而終究無能擁有,實則
後世也沒有評斷她的資格。在愛情面前她仍是羔羊,掙逃無效,只能
卡死在婚姻瓶頸中作個才貌雙全的階下囚。

  比起來喜歡時時刻刻許多,生命出口有許多種,選擇死亡選擇重
生,都是出走的途徑。同樣是瑟縮莽撞於女體裡的不安靈魂,吳爾芙
夫人她是幸運的,她有吳爾芙先生無悔的陪伴,但她的出口仍然離不
了死亡。蘿拉布朗從世俗眼光看來也許是不稱職的母親,淪喪道德的
妻子,不過她的自覺生命因為閱讀因為出走而完整。

  所以我想更喜歡時時刻刻吧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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