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個世代,不可諱言地,幾由美式文化支佔了多數的世代。
向來叛逆的我總不自覺想尋找來自他方的觀點。
澳洲的電影小說也好,東亞史觀也好,加拿大或猶太人的前衛藝術都好,
渴望接觸不同的發聲。
哪怕是一般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荒腔走板另類論調,
只要是對事物看法的其他角度都該被珍惜聆聽。
追風箏的孩子或也是這些非主流文化中的一環,阿富汗的故事,
看到最後同時讓我感動不已。
關於二次世界大戰與稍晚蘇聯共產的侵略,
關於內部種族宗教問題的長久隱憂,
關於聯軍的插手介入與塔利班政權的種種暴行,
關於阿富汗裔的美國公民如何定位自身
也關於村鎮尋常生活的面貌。
奇怪的是就算文字描繪得再生動,
腦中要浮現那樣鄉村的風貌還是挺困難。
也許黃褐色,也許莽綠色,也許清真寺和飛著風箏的天空是鮮艷的,
也許晨昏定省的五課會見著聞著四處喃喃的可蘭經祝禱,
也許是太遙遠吧,缺少更多想像。
關於兩個小男孩之間的友誼與並在的相互較量,
關於兒子對父親的崇尚與自卑,
關於人性最隱晦幽微的陰暗角落,
關於信任與毀約,勇氣與怯懦,瓦解與重新組構,
關於補償以及救贖。
這些細微的人性寫真卻可以跨文化,直筆筆深入人心,感動人心。
就因為他寫的不是陳腔濫調的Happily ever after
而是最接近真實 榮耀卑微共生的人性詩歌
最喜歡某些作家,這一位也在行列之中,其文字駕馭的功力,
總可以收尾收得看似平淡,實則回甘,越品越淳。
”為你,千千萬萬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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